每日一谈12.30-1.5(组图)
一
女儿小稻草在23日晚回到家里,我很高兴。
女儿是棉袄,主要是贴心。
她会关心我,我很欣慰。
可是这次她回来,人是近了,可总感觉心像是远了。
在家庭聚餐时,她公开表示不婚不育,让我很是忐忑。
我很想尊重她的意愿,可我也想有个当外公的愿望。
当然我早些年就说过,“小稻草剥夺了我当外公的权利。”
其实这个权利寄生于小稻草她结婚或同居且能生下孩子的事实。
我和她妈妈尽管迟婚,可也成了亲,生了一双儿女。
在那时的饭桌上小稻草就表示不要孩子,另一个女孩则称要生三个孩子,把一个送给她最亲近的Amy(小稻草的英文名字)。
当时我想哪怕小稻草不要孩子,我也能当个便宜外公。
可惜现在那女孩成了律师,应该没有精力生育三个孩子,我的便宜外公的愿望也破灭了。
刚才看了北大才女蒙曼的故事,很有感触。
她48岁了,不婚不嫁也很幸福。
她的幸福感不是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能理解和体会到的。
小稻草毕业于不输北大的新南威尔斯大学,还拿了一个Honer。
工作后还每个周末去做义工,现在是每周六去老人院陪华裔老人讲中国话,善心如初,当年她出生时很是慈眉善目的,有人说她像观音菩萨。
她还帮远在日本的弟弟偿还大学读书贷款,也属是扶弟魔吧。
蒙曼说要找个对象如孙悟空,我觉得宁可小稻草独身也不能找孙猴子,倒不是他会大闹天宫,而是我家没有天池,让这位弼马温洗御马啊。
过去讲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如今女子有才啦,当父母的还真找不到头绪了。
后都没有了,哪还有承载“德”的子孙啊!
二
今天是12月31日,2023年的最后一天。
过了今天,就是明天,就是明年,2024年。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一年又过去了。
我们把自己的一生作为分子,度过的年月作为分母,而其值就是你对年月的感受值。
分母越大,人就越老,值就越小,时间就过得越快。
当然对于初生儿来讲,他的值就接近无穷大啊。
所以婴儿就代表着希望和将来。
当然我们得抓紧享受最后的时光啊。
我们生活在珀斯,有个五湖四海这样的平台,提供了大家欢聚的地方。
我们不是互联网的宠儿,不能在网上得到我们本来的欢乐。
因此我们平时能面对面的交流,可以弥补网络时代给我们带来的遗憾。
同样的文化,同样的语言,更使我们感到彼此的接近。
珀斯是孤独的,可我们五湖四海不孤独,我们能在一起欢歌起舞,叙说衷情。
我们在一起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时间,我们这样就能取得人生的最大值,也是最后值。
我们在五湖四海,我们在珀斯,我们在印度洋边,一起开心变老。
2023年的最后时刻被以色列屠杀巴勒斯坦人可占据了。
以色列在加沙实行种族灭绝行动,引发了不包括美国和几个西方国家的全世界的愤慨。
南非这样曾经遭受白人种族灭绝的国家正在起诉以色列的种族灭绝行径。
目前以色列正在变本加厉地袭击联合国的粮食救援车队。
以色列袭击一切在加沙地区能够行走的地面物体,包括打着白旗的以色列人质。
看来对以色列的谴责要跨年度啦,2024年我们继续谴责它。
三
在迎接2024年的最后时刻中,我们和老吴夫妇以及小稻草一起兴致勃勃去城里进行跨年度逛街。
除夕夜的九点不到,我们5人一车开到Bull Creek火车站,把车停在那里,乘火车进城。
感谢Cock西澳州政府的5周公共交通的免费,我们只刷了交通卡,没收一分钱,让我们平安到达珀斯市中心。
我们先从亚鹅广场走到威廉姆街,有威灵顿街走到美蕊街步行街。
街上人头接踵,熙熙囔囔,街上的灯饰吸引着韩姐和阮鸣不停地拍照。
我们逛了一条步行街,又逛另一条步行街。
后来又过了威廉姆街到对面拐角的火车头造型的灯饰前帮助逛街主角左右照相。
后面我们贯穿伦敦街,到了伊丽莎白港,那里的灯火辉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游乐场挤满了带孩子的家长,酒店饭店都是满座,人们在那里等待2024年的到来。
我们在一家甜品店前排了半小时的队,我也拼命吃了一罐冰淇淋才对得起这番出行。
我们沿着港区的大曲线桥走到码头边,上了渡轮,坐了个来回,满足了我们夜游天鹅河的心愿。
下了船,我们才发觉烟花早已放完了,就去火车站打道回府。
在回家的汽车上,正值午夜12点,顿时“Happy new Year”之声充满整个车厢,我们的跨年夜行完美结束。
你好,2024年。
刚才看到杭州的寺院辟谣举办资产千万的高端相亲会。
其实寺院能搞相亲会很好,如果仅为钱财服务就变味了。
那年我去金山寺,看到那里的相亲角很开心。
金山寺能一反法海和尚的宗旨让有情人喜结良缘是大显我佛慈悲啊。
除夕夜我们还吃了螃蟹炒面,洗螃蟹时就没有发现法海藏身之处。
所以当地教堂不搞相亲之事。
四
昨天下午5.45分收到儿子用微信发来的三个字“僕安全”,我看了后一头雾水,马上就问,啥意思?
儿子回答说,日本又发生大地震,在他居住的东北面,有7级地震之高。
不过他们的地区,只有3级地震的感觉。
儿行千里父担忧,他从小丧母,我是很担心他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真不容易。
这下日本又地震了,而且又影响了核电站。
2011年的福岛核电站因地震造成的核事故至今还影响着太平洋地区,这次如果再发生核事故,日本人再鞠躬也于事无补。
我们同情日本人处于灾难之中,需要援救大家也该出手。
可是日本人把灾后的祸害处理转嫁给周围的国家和地区,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根据日本气象厅的预计未来数天还会有强烈余震和海啸,想必对核电站的冲击更大。
在我们过去的认知中,日本多地震多海啸。
现在我们经过10几年的认知,日本会把自然的地震海啸造成的次灾害——核污染转嫁给别人。
本来日本的地震海啸离我们很远,可是现在日本一放核污染水,就马上感觉灾难离我们很近了。
日本有灾,我们援手。
日本排污,我们拒绝。
2024年第一天日本遭灾,真是大不幸。
如果日本再有核电站被破坏,还还要排放更多的核污染水,那是地球上老百姓多少年的不幸啊。
五
今年的头条是日本新年第一天的地震,可我们关心更多的则是日本有可能的第二次发生核电站污染外溢的事。
日本没有资源,发电的能源都是进口的,他们还计划在2030年把核电提升到30%的程度。
为什么日本地理不适合建造核电站,可是日本搞核电站是研究核武器的前奏,而且日本已经以福岛核污染水低烈度度地攻击了全人类。
我们同情日本遭自然灾害,但一定得防止日本把次灾害转嫁给别人。
有报道说,海南一家电视台的主持人因称“日本地震是报应”而被停职。
尽管这主持人话意不厚道,可主管人的做法也太不地道啦。
在俄罗斯本土遭到乌克兰攻击后,俄罗斯时隔4天又对乌克兰进行大规模轰炸,当然比以色列轰炸加沙要差很多,如果再摊上乌克兰的面积,那就是“湿湿水”啊。
演员出身的乌克兰总统,还想占据被以色列抢去的世界舆论的C位,拼命喊话西方要求援助,西方也精疲力竭,挤出牙膏也只是杯水车薪。
美国的航空母舰离开红海区域,以色列也宣布撤军若干,估计一气已泄,不知何时再来二气啊。
以色列现在买不上中国元件,厂商埋怨中国怎么怎么,其实是因为以色列为了扼杀巴勒斯坦人,禁止中国元件进入被蚕食的巴勒斯坦领土。
现在看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啦!
六
我才到珀斯的时候,一位当地朋友跟我说,他家没有电视机,因为电视上的新闻都是讲的坏事,所以他们家不看。
这倒是真话,媒体一般都抓住坏事不放以吸引眼球。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现在有了互联网,更是一有事,天下知。
我们在2023年的除夕都祈望2024年会更好。
可祈望是祈望,现实归现实。
今年第一天日本地震,并波及核电站;第二天日本机场军机撞民机;第三天伊朗苏莱曼尼陵墓大爆炸死亡超过100人,伤者更多。
世界怎么啦,我们祈望的2024年怎么开始就接二连三地发生悲剧。
地震是不可抗拒的自然力,而飞机相撞和陵墓爆炸都是人为的。
飞机相撞可能是失误造成的,而陵墓爆炸则是蓄意而为的。
对于伊朗的陵墓爆炸,大概率是以色列干的,因为以色列想把伊朗拉下场,这样就能拖住美国留在中东为以色列撑腰。
伊朗支持哈马斯,但是一直否认支持哈马斯在10月7日发动的阿克萨洪水行动。
以色列可不这么认为的,它认为伊朗、土耳其、黎巴嫩和叙利亚都是支持巴勒斯坦的,都要对他们进行报复。
土耳其幸亏在年前抓了30多个以色列间谍,不然爆炸事件同样会在土耳其发生,可能更厉害。
伊朗在2020年名将苏曼莱尼被美国人炸死在伊拉克,去年圣诞节那天另一位伊朗高级将领被以色列炸死在叙利亚,昨天上百名伊朗人被炸死在伊朗境内的陵墓。
是可忍孰不可忍,连我这看客都以为应该报复,曾经以弯刀称著以世的波斯人真能忍下这口气吗,敌人已经搞到你境内啦!
以色列与巴勒斯坦的战争,不仅在巴勒斯坦的土地上,而且在红海,在叙利亚和黎巴嫩已经开始了。
我们不知道伊朗与以色列会在哪里交战。
反正以色列人不信奉“新约”,那就更不在乎那三个来自东方的智者所能带来的文明。(最后一句话是指耶稣诞生时,有三位来自波斯的智者。)
七
自从去年12月27日央视8台播放《繁花》始,太座就拖着我追剧,乃至昨天下午还看了东方卫视播放的4集沪语版。
早在同学圈里就有说腾讯视频里就有沪语版的《繁花》了。
《繁花》我还没有看完,主要它还没有被播完。
它讲述的那个时间段,我已离开了上海。
王家卫可以把黄河路作为故事的主要发生地无可非议,但是把黄河路作为那时上海的圣地有点言过其实了。
浦东新区更能显示上海改革开放的样板和标杆。
看着央视的《繁花》有点不够味,主要是看上海人讲普通话太吃力,情节就没有那么“扎劲”。
看了沪语版,就舒服点了,也还是觉得有点不到位,好像演员们讲的上海话与自己讲的上海话有点区别。
大约是市井小民讲的上海话与电台里播音员讲的上海话不一样。
上海话对我来说是母语,能本能的说出来,有人还能从我讲的英语中听出我是上海人,那是很多年前我与John和Patracia去Kings Park野餐交谈时,别人辨出我是上海人。
我们家爸爸讲镇江话,妈妈讲汉口话,我们五个子女都讲上海话,彼此交流无妨。
现在大哥家得用普通话交流;大姐家与女儿用上海话,跟儿子讲普通话;二姐家与儿子讲上海话,与孙辈用普通话;二哥家都用普通话,祖孙三代都能听懂上海话。
我们家现在用普通话,可两个孩子都能讲上海话,讲普通话比较迟缓,得在脑子切换一番才行。
我用上海话交流一辈子,我不以为上海话仅是一种文化现象,而是一部人的实际交流的手段。
不过我现在回到上海,在家可以讲上海话,出门乘车问路买东西都得用普通话。
其实我们这一代人的上海话与下一代人的上海话也有区别了。
我们讲“我”很轻松,他们讲“我”就把嘴噘起来,音才发出来。
上海话也在与时俱进,我们的口音也在不断地变化中。